白远墨想了想:“姑姑,我先去警察局那边看看吧,毕竟暂时还不知道昨天那场车祸是怎么回事。”
柳婳牵着随砚往楼上走:“也好,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白远墨看着她们上楼,他才拿起手机一边给白清瑞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正在从首都往这边赶过来的白清瑞在车上接起电话。他第一句就是问妹妹:“阿砚看起来怎么样?”
白远墨跟徐易和徐墨道别,他开着车往市区赶:“看着还好,比前两天照片里看着好多了,就是瘦了很多。”
白清瑞默默加快车速:“那就好,也不知道随遇那几个混蛋对阿砚怎么了,居然闹得这么大。”
白远墨有点烦躁:“先别管他们了,你拿到那个姓陆的资料了吗?”
白清瑞眼眸深沉:“拿到了,但是她在今天凌晨突然猝死了。鉴定报告上说是因为一直被其他囚犯排挤虐待,心里过于压抑才猝死的。据说死之前还一直在监狱里惨叫,只不过没人去管她。”
白远墨沉默了一下:“这事就这样吧,昨天那场车祸呢?”
白清瑞有点无奈:“昨天的车祸应该真的是一个意外,司机酒驾,还撞伤了好几个人,只不过沈念伤的最重。”
白远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果单说这一件事的话,我们还真应该感谢她。”
白清瑞不置可否:“是啊,但是有什么用呢?”…………
柳婳和随砚一直到将近半夜才赶去医院,随遇他们所有人都还在医院等着。
随砚避开乔泽,直直的走向那个医生:“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