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揶揄道:“赶紧?你这是嫌我慢,冷落你了。”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轻啧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姑娘占有欲这么强。”
他喜欢看她因他而起的面红耳赤,羞窘的、恼怒的、娇嗔的、盎然生动的画面。
本以为这回也不会例外,谁知这姑娘偏头看去伸手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划了一下,吐气如兰莞尔:“不可以吗。”
于是某人内心开始不淡定起来,用五分钟简单跟那头的几人作类比分析跟谈判方案,丢下句回聊合上笔电。
把人拦腰抱起往卧室方向走,不时看一眼怀里的人瞬间心软的稀巴烂,脱口而出:“宝贝,你真可爱。”
徐好心里一激灵,想起他这为数不多的称呼,其实这样说也不够严谨,他在某种情况下也会这么喊。
怎么说呢,男人都挺狗的。
……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早上叫醒徐好的不是闹钟,而是白子钰,他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好笑的看着她一副恹恹的样子,干咳了下:“有这么困吗,整的跟我亏待你似的。”
她翻身往里,拉高被子盖住脑袋,瓮声控诉:“你没有吗!”
“小没良心的,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求着让我唔……”
没说完的话尾巴被人兜头拦下,他则乘机舔了一下她的掌心,似羽毛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