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钰直觉得快要被她逼疯,几次想叫停,又比之前多生出一些不舍,那这样下去,难保他不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他反客为主,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女孩胸口起伏,大口喘气换气,她还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缓了好半天,才又往前挪了挪,白子钰绷得眼皮直跳,到底是没舍得把她扯开。
最后的土崩瓦解是因为她把手放在他喉结上,还好奇的摸了一下,他彻底绷不住了,握上她的手放在某处,滚烫的坚硬吓得她下意识想缩手,他哪里能肯,再开口是从未听过的暗昧低哑:“不想摸摸它吗?嗯?”
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潜意识里想用快乐弥补他。
……
累的手酸,他一脸神清气爽地从摆在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把她的手擦干净,“要送你回去吗?”
她摇摇头。
他轻笑一声,把人拦腰抱起走进洗手间,轻放在洗手台上,打湿毛巾给她洗干净脸,她开始散酒热,眼角通红,整张脸上潮红未退。
他抱着她往主卧走,依赖地靠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她明白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他值得更好的人,可她仍有贪心,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喜欢上别人。
她侧趴在床上,看着正侧身调温度的人,他总是这样,习惯性的迁就她,以后这温柔也会归于另一个人所有。
他在外侧躺下,把人拢进怀里,不参杂任何绮思的吻落在她额上,“睡吧,宝贝。”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闷闷地问:“你以后也会这么叫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