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修长身影覆上来,手扣在她的椅背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聊什么?”
赵希西看戏不嫌局大,揶揄道:“昂,我看她嘴被蚊子叮肿了,问她怎么回事呢。”
他偏头看过去,好像是有点肿,本来红的唇比原先更艳丽了,耳垂上红的能滴血,回忆起什么,蓦地低头轻笑,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怪我,下次一定注意。”
赵希西虽然没听清,但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也知道自家白菜被欺负狠了,咬牙切齿地瞪了他好几眼,劝他当个人吧,白子钰悠悠回了句,尽量。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震撼,高考后第一个爆炸性新闻哪能轻易错过本来大家都想起哄调侃一番,奈何白子钰提前下了封口令,他家姑娘脸皮太薄,哪能由着他们讨论。
于是徐好在忐忑中吃了顿还算太平的晚餐。
饭后又转场唱k,徐好先进去找了个角落地方坐下,不一会儿身旁沙发下陷,紧接着薄荷橙花混合酒精的味道一起涌入心头,他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准确无误地找到她蜷缩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把玩,他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懒散态,他今天被灌了很多酒,本来是可以拒绝的,他不想扫兴于是照单全收,还带着她的那份。
此刻他在散酒热,手间温度很烫,像是夏日里的温泉,人也恹恹地不说话,只一下一下轻捏着她的手指玩儿,持续了几分钟倏的把她的手放在他脸上,让她去感受他的温度,说出来的话分不清是撒娇还是诱哄:“你摸摸,我发烧了。”
他的温度烫的惊人,她抽出手想去给他买醒酒药,刚站起身就被一股强劲跩回,跌坐在他腿上。她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被他扣得死死的,下巴埋在她肩上,呼出的滚烫酒气全数给了她。
有人在唱张震岳的《再见》。
——“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明天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