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跟小学生比赛一样,较着劲比谁更厉害,无声对视良久,差不多也就三五分钟,白子钰先败下阵,无奈叹了口气,用纸巾包着一个苹果派,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嘴边,轻轻哄:“乖,张嘴。”
她听话的照做,苹果派香甜酥脆,她边嚼边提问题:“你还生我气吗?还在生气对不对,不然干嘛给我吃自己不吃。”
白子钰气笑了,自然的把她咬过的还剩半截的剩余送到嘴里,她有厨艺天赋,会做一些家常菜,没想到点心也做的这么好,苹果派酥脆爽口,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知道他不爱甜,糖分有特意减过。
夜里十点半,两人竟在分食一盘苹果派,也是很迷了,果馅不小心沾到嘴角,她伸出粉色小舌飞快舔掉,视线不经意瞥过,喉结上下滚了滚,觉得喉咙有点痒。
“我说的你和平南哥不一样的意思是,他只是我的哥哥,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改变,你能理解吗?”
他想起写在她诗集上的那首诗。
——“如果不曾相逢,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
在这样一瞬,灰色世界里,她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后来每次想到她说这话时的眼神,还是会无意识地怔一下,各中滋味,千差万别。
我们总是幻想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人,现在,我只幻想自己会是那个对你来说特别的人。
爱你,是我甘愿,让你也能爱我,与我是一场冒险。
“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少年微眯着眼,啧了一声,不满道:“你不知道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