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南瞥了一眼暴怒中的人,叹了口气“青橙的性格不是会和人结仇的人,是不是你惹得桃花债,人姑娘在你这儿碰了壁,‘爱屋及乌’报复到她头上去。”
白子钰闻言眉头皱的更甚,一脸你他妈乱说什么逼话的劲儿,烦躁的抓了把脖颈间。
陈路杭心里一下子想到一个人,随即又摇了摇头,希望是自己想多,她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步田地,如果真是她,他也绝对不会再姑息下去。
想到前几天的跨年晚会上徐好获得的关注,白子钰更是公开上台献花,这明目张胆的偏爱吸引羡慕妒忌的人不在少数。女孩子心气高骄傲点不是什么大事,可见不得别人好容不下比自己优秀的存在,恐吓报复就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事情。
后来去查那个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几个毫无收获,白子钰和赵平南想得多,从那以后每天上学放学自发陪送,防着暗处的人上升到实质的伤害。
四个人并排同行,徐好盯着地上的影子看着身旁的左右护法,委婉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就是事发当天觉得突然,被吓到一点,后来冷静下来就没事了,那就是恶作剧而已,我自己上下学完全没问题,你们都好久没去打篮球了,真不用每天盯着,再说不还有希西陪我么。”
赵平南他们每周都会留校打几场篮球,现在因为她,愣是把这一活动取消掉,每次面对岑今山从兴奋的邀约变成失败的黯淡后,她都会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
“不行。”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回答。
白子钰偏头往里瞧她一眼,无意识地笑笑,启唇:“多给岑今山留点内卷我的时间不好么?”
是了,一如既往地睥睨一切不可一世。
赵平南说:“这几天腿疼,打不动。”
今天最后一节课上完,他们放寒假,徐好谢绝了赵同舒的陪同,定了周四一早的高铁,见她坚持,赵家夫妇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