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辉喘不过气脸憋的通红,话说的断断续续:“就……这么喜欢,前途……都……不要了……”
他冷哼一声笑出声,用季明辉从没见过的眼神睇他:“前途算什么?”
这是一种肆无忌惮地毫无保留的喜欢,他是男人他也懂,话到这儿,他就知道沈梦子和他之间再无任何希望,狗屁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水中捞月雾里看花罢了,到底是意难平。
他用力往前伸,靠在他耳边用气音轻放狠话:“那我要是先你一步上了你的宝贝,你会不会伤心欲绝?还会要她吗?”
白子钰太阳穴突突直跳,弄死他的心都有,不自觉地手上加力还是回了他的质问:“我当然要她,你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你有家人,我没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这人道德耻度低,就她这一个底线。”
他被滔天怒火冲击到失去该有的理智,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线,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和危险,管他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拼上这条命护一个她,足够。
赵平南及时赶到把季明辉从他手里救出来,他也不喜这个人,可犯不上让他为这样的人把自己搭进去,白子钰还有他的大好前程。
季明辉双手扶膝大口换着气,嗓子像被火烧一样火辣辣地疼。
赵平南和白子钰没有回包厢,转进厕所前边的安全通道,他还是躁得慌,气的一拳抡在墙上,还是不解气,手伸进裤兜里想掏烟盒,摸到一个金属结构,放在手心里定睛一看是她给的黑加仑味的薄荷糖,不受控地摇头低笑起来。
赵平南不明所以,“不是,你这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能不能给哥们点缓冲的时间,无缝衔接啊你。”
他收了点儿,眼角眉梢还是笑意明显,偏头瞧他一眼:“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