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摞书,白子钰没有交给她的打算,问她一句:“还买别的吗?”
“便利贴和荧画笔。”
他点头抱着书往前走,选好东西来到收银台付款,白子钰前面是一位佝偻着背的老人,因为身上零钱不够而僵持着。
老人正色道:“我把钥匙压在这,回家取了钱来换。”
收银员营业式微笑说:“大爷,我们店里有规定,不能货物抵押。”
“规距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收银员和老大爷谁也说服不了谁。
徐好听清,差十二块六毛钱。
白子钰没有耐心点开手机找到付款码,示意收银员扫他。
老大爷要他留手机号码,找时间还书钱。
他推脱不用说没几个钱,老大爷倔,他更甚。
徐好付过钱,提着东西往外走,心不在焉被台阶幌了一下,一头撞在他背上。
他回头看她一眼,没话,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掀开隔热挂帘走出去。
九月天,温度还是很高,太阳晃的睁不开眼睛,她单手扶额遮阳,两人顺着街道往回走,白子钰带她走在梧桐树荫下。
太阳洒进来梧桐树下落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阵阵凉风袭来,他走在她的右前方,右手提着她的资料书,左手自然垂放,他很瘦,手背上青筋暴起,左腕上黑色运动腕表边有一条红绳。
她想起11年的时候在牧喜寺第一次见到他,寺庙是棠山镇最大的招牌,牧喜寺是众多寺庙里名望最大的一个,求姻缘、求学者慕名而来,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