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唯一的玫瑰,当我带着一颗炽热的心靠近你,请不要选择逃亡主义。
她还是逃了,逃到跟他远隔万里的苏黎世。
分开的那年她只有十八岁,现在的她二十四岁。
少年已长成,再见如隔世。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有细碎的光,耀眼夺目又蓄满支离破碎,轻攥了一下握在手中的细白手腕,到底是没舍得多用一点儿力,低头妥协喃呢道:“徐青橙,这些年来有想过回头看我一眼么?”
她忍了一晚上的眼泪一下子决堤,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建立的城墙,随着他的一句话,溃不成军,顷刻间烟消云散化为灰烬。
他伸手轻轻揩去她的眼泪,语气无奈中透着较劲的不满:“宝贝,丢下我的人是你,你哭什么呢?”
——
时间拨回到2015年,南杭市。
八月的尾巴,晴空万里,烈阳高悬,梧桐树枝繁叶茂,蝉鸣声一如既往地聒噪。
赵同舒夫妇算是黎繁为数不多的挚交密友,当年的一场家族丑闻,黎繁力排众议脱离家族,只带走一个爹不管妈不要的徐好。
一晃眼十七年过去,冲散多少骨肉亲情,爱恨纠葛。
跟着赵同舒离开棠山镇转来南杭,徐好反应平淡,听之认之,乖巧配合。
赵家有对龙凤胎年纪和她一般大,哥哥赵平南,妹妹赵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