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爽无奈摇头，被林崇然的话逗得不行，眉眼的笑意舒展开，表情看上去就很愉悦。

沈清凉在讲台上，都将讲台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一眼望去，就能从坐满了教室的学员里看见宋爽。

宋爽长得好看，又出众，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更何况今天宋爽穿了一件枣红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西装裤，衬衫的领口做成了海军服衣领的样子，正式之中又有几分小心思在里面，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刻板呆硬。

人显眼，衣服更显眼。

在宋爽和林崇然一直小声说话的时候，沈清凉就非常不满了，眼神凌厉地往宋爽的方向瞪了好几眼。

宋爽明明看见了，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直接就把沈清凉无视了。

沈清凉在讲课，好几次讲到关键处停下来，都是因为看见了宋爽和林崇然在说话。

“在飞机中等倾斜度的转弯过程中，飞行员只需要稍加控制，飞机就可以保持固定的坡度，这是因为侧向稳定性的稳定力矩和滚转的不稳定力矩相互抵消了……”

沈清凉说着说着，声音便停了下来，表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冷沉。

死亡凝视般地看向了宋爽。

他实在是不知道，对于后天的笔试，宋爽到底有多少的把握，竟然能够在他讲课的时候，这么堂而皇之地和同桌说笑聊天。

笑得还这么开心。

学员们都察觉到了沈清凉身上逼人的寒气，一个个面面相觑，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位牛人惹到了这个大佬。

便听见沈清凉清冷的声音传来：“那位穿红色衣服的同学，请你站起来。”

沈清凉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顺着沈清凉的视线看了过去，目光都落到了宋爽身上。

宋爽指了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沈清凉说的是她。

有些无语，但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这位同学，请问我刚刚在讲什么？”沈清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