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笑笑,嗯了一声,起身去桌子那倒了两盏合卺酒,拿过来递给萧子暮一盏,交杯而饮。
合卺酒用的是埋在地下十几年的醇酒,萧子暮喝了一杯,便感觉头晕晕的。
谢云书主动拿走萧子暮手里的空酒杯,和自己的一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凑了过来,拆下萧子暮头上的玉冠。
接着是玉簪。
萧子暮长发松下,如瀑落至腰间,杏眸里蒙上层雾。
谢云书把玉簪放在枕边,热气轻吐在萧子暮鼻前,伸手去摸萧子暮发烫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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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谢云书撩开床帐,挂在银钩上,穿上轻便的袍子,用被子裹起萧子暮,横抱去浴房。
萧子暮沐浴时也懒得动弹,就坐在谢云书身上,让神清气爽的某人替他洗。
都说新婚后的人能睡到日上三竿,但萧子暮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谢云书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也没睡。
萧子暮透过重新放下的红帐,觑见外面的夜色不是很深了。
谢云书抚上萧子暮泛着桃红的脸颊,轻声道:“暮暮,想去看日出吗?”
“现在来得及吗?”萧子暮声音有点哑。
谢云书亲了下额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