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走路带起了微风,吹动萧子暮垂下的大红衣摆,萧子暮心跳加快,不由抓紧了谢云书的衣服。
婢女见到谢云书抱过来人,提前打开了门,在人进来后关上。
谢云书将人儿放在床上,手指绕到萧子暮的脖后,抚上后脑。
萧子暮随着谢云书游走的手而紧张,几乎以为在下一刻谢云书就要揭开盖头。
谢云书俯下身,循着熟悉的感觉,隔着盖头,轻吻落在萧子暮的唇上。
布料不厚不薄,清凉丝滑,摩擦在相蹭的唇瓣间。
萧子暮听到对方的唇间泻出和他一样的呼吸声,情动之下,他微微退后,躲开谢云书柔软的唇瓣,伸手轻握谢云书的左手,摘下蚕丝手套,拿进盖头里,张开嘴,主动舔上谢云书的玉指。
玉指已经完全适应谢云书,萧子暮舔在上面,没有以前的冰凉感。
“暮暮,你学坏了。”谢云书暗哑道,但他没收回左手,右手则挪到萧子暮的腰后,抱紧了人。
萧子暮又吻去玉指上的水泽,轻声道:“没有你坏。”
“晚上你替我洗干净左手。”谢云书声音藏着深意,意犹未尽。
“我、我……”萧子暮脸瞬间红了,刚才的旖旎烟消云散,他放下谢云书的手,伸手去找床边暗柜里有没有帕子。
谢云书拦住行动不便的萧子暮,“暮暮,那里面的是白色罗帕。”
然后自己拿出袖子里带的的帕子擦手。
“罗帕不就是帕子吗?”萧子暮不解。
谢云书一笑,坐到人身边,靠近萧子暮耳畔,小声道:“它是白色的,而且它比一般帕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