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人的手法更像惩戒,在洞阳峰上,只有楚秋晚能打萧子暮。
萧子暮离开他时没来得及系上腰带,回到洞阳峰后,应该是撞上了楚秋晚,挨了一顿打手心。
谢云书上下翻看萧子暮的手,又小心拉起一截衣袖,看看还有哪里受伤,整的一颗心如同泡在苦水里,皱巴巴地心疼。
昨晚他应该跟着萧子暮,这样话暮暮也不用受委屈。如果萧子暮向楚秋晚清楚地解释了原因,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谢云书不敢太用力,轻轻握住萧子暮的手,渡去温和的灵力,过了一会,抬起手,看到青紫块完全消失,才算放下心,把萧子暮放在外面的手盖回被子里,仔细掖好被角。
两只手在外面被冻了一晚上,如今能重新回到被窝里群暖,萧子暮舒服地在睡梦“嗯”了一声,尾音绵绵,把自己和被子缩成了一团球。
谢云书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萧子暮露在外面的耳垂,搓成粉红的雪团,才松开手,沿着脸颊柔和的线条抚到尽头,抽身站起。
心法放在石桌上,谢云书悄无声息地离开天岚宗。
醒来时,萧子暮惊喜地发现手不疼了,翻来覆去观察,确定无事,麻利地撑起上身,一抬眼,望见石桌上的心法。
他记得昨日没有在桌上留书。
萧子暮披上件外衣,疑惑地走过去,看到书的名目,是昨天他去谢云书那里时,谢云书见到他过来,放下的那本。
刚才被谢云书揉过的耳垂,在无人的晨曦里,无需多说,自己已渐渐泛上春桃的粉红,艳如红珠,鲜艳欲滴。
半个时辰后。
萧子暮洗漱吃完,把谢云书给的心法压在枕头底下,早早离开洞府去楚秋晚那。
楚秋晚已经在洞府里等着,萧子暮在外面轻敲结界时,放开结界,让萧子暮进来。
楚秋晚坐在石桌边,周围尽是空荡。萧子暮一进来,能听到微风吹进的回响。楚秋晚不在时候,他便觉得洞府里很空,现在人在,更觉得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