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琅除了说不,好像什么都不会说了,“不,不,不!”
“你还敢狡辩!”谢恒颜无比生气道,“方才你给我倒水的时候,身上那一股子羊膻味儿……那是我家的臭母羊,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你捉着羊蹄子,随便摁几串脚印,就能说是羊干的?当我傻吗?”
陈琅猛地摇头,及至口水与眼泪齐齐落下:“不……不,是!”
谢恒颜硬声道:“然后,从我家帐后,通往到乌大哥他们家……顺的都是同一条路。陈琅,你那天偷藏我,到今天毁我的花,又跑去偷听糖水姐姐说话!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你告诉我,你真有这么无聊吗?说话,不准哭,给我说话!”
陈琅俊秀的面庞全然湿润,尽数是他温热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自眼底纷涌而至,随后又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哭得肩膀抽搐,手脚不停地发抖,却死活说不出一句话,好似他得的根本不是疯病,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哑巴。
“别哭了!”谢恒颜耐不住道,“你……你能不能说句人话了?”
——是有什么强硬而坚固的镣铐,至今缠锁着他,将他永久沉入无尽深渊,此后,身陷困囿当中,便再无冲破牢笼的可能。
陈琅一面哭着,一面将谢恒颜略推开些,继而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以他那近乎破碎的嗓音,一字一顿,极力清晰地说道:
“稚,子……”
“栀……子……”
“稚,子……何……辜。”
“栀,子,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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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后面还有一段更重要的剧情,太晚了,写不出来,就放到明天吧!
之前老村长说的话是有一定深意的
从开头贯穿到结尾的栀子约等于稚子,两者之间有一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