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喝了酒,面色有些酡红他说:“看在酒的份上,我帮你听听?”
他趴在地面,听了听,起来后想了有一会儿:“不是妖精,是为仙人……呃……”说完他还打了个酒嗝。
“仙?”黄袍鬼扔了酒瓶,“怕不是又是天上哪个仙养的,下凡来了的。”
“嗯嗯嗯……”谛听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黄袍鬼继续抱怨:“你说那天上的,就不能好好约束约束。怎么总是往凡间去?”
谛听连回应都无了。
黄袍鬼砸了咂嘴:“看来应该托天上的人试试。”
已经是秋天,秋高气爽,半山腰屋门口的芝麻已经熟了。白茶茶最近的任务就是收割芝麻,然后晒干,芝麻全从壳里掉出来后,就可以收起来。
“你为什么种芝麻?”敖交有些不解。
白茶茶有些惊讶:“你知道这是芝麻?!”
“你种了后,我注意到旁人种的和你不一样。”
现在在泽乡,白茶茶已经不戴假发了。她摸了摸从肩膀垂下的白发,紫色眸子微沉,思绪仿佛回到从前:“阿爹说,芝麻有颜色,可以染成黑的。”
“原来如此。”敖交心中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白发人挽起袖口露出雪白的胳膊,痛快将头发扎起来,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不过以后就不种了!因为我不需要染色啦。”
“好。”
白茶茶站在田中,半弯腰,一手攥着一把芝麻,另一只手拿着镰刀,麻利一割,芝麻杆便被她拿在手中,根部整齐。
抬眼看向敖交:“就是这样,这样先把芝麻割下来,这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