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白茶茶笑了两声,“绿绿别动,好痒哦。”
敖交僵着乌龟脸:痒?哪里痒了?我还不能动了?
白茶茶用手指摸了摸绿绿的壳:“你是不是看到大乌龟很兴奋?还探长脑袋看?。”
敖交从前以为龟壳只是壳而已,可到了自己成为乌龟才知道,原来龟壳其实就是乌龟的脊梁骨,是乌龟的背。
现在被白茶茶摸背,痒痒的。
大概,也许,可能……
这就是白茶茶刚说的——痒。
摸完乌龟壳,白茶茶又用手指托着绿绿的爪:“嘻嘻嘻,你的爪子好小哦……小爪子按在我手上,凉凉的,肉乎乎的,感觉好舒服。。”
敖交默默缩回爪子:白茶茶,你够了。
到了大乌龟身边,谷之平早就拄着拐杖站在两只龟中间,拐杖下闪着水面一样的波光。这波光是他施的定身法术,現在两只龟压根动不得。
白茶茶将绿绿放在—只龟前面,她清清嗓子,郑重拱了拱手:“龟大叔,这是我的绿绿,希望你能发发善心,让它蹭蹭你的灵气。”
敖交仰起脖子和老龟对视,老龟被吓得嘴唇微抖,尾巴下面立马多了一滩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