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交:???
白茶茶继续:“能不能生个蛋再走?看在我给你围脖的份上。”
母鸡转了转脑袋:“咯咯咯……”
敖交算是明白了,在白茶茶眼里,重要的不是有没有毛的手感,而是蛋!
原来她不喜欢母鸡呀!也只是觊觎她的蛋罢了。
看这母鸡呆头呆脑的样子……
等等。
敖交制止自己心中的愉悦:我为什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白茶茶喜欢什么关我什么事!我真是太闲了!还在这里和她讲话!我肯定是太闲了!
他一甩袖子,站到离白茶茶远远的地方。
白茶茶抱着母鸡絮絮叨叨,敖交看见山下上来一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她穿着碎花裙子,头上插了一支珍珠钗,面上抹了一层□□。正是那日鸡窝旁放鸡的女人。
她喘着气嘴里嘟嘟囔囔:“这只该死的母鸡!找到它就给炖了!炖了!炖了!。”额头上都是汗,手上拿了手帕胡乱抹着,女人走一会儿,单手靠在路边树干上,喘气休息一会儿。
敖交抬眉,如白茶茶所料,还真有人来寻母鸡。
远远看到白茶茶怀里的母鸡女人也顾不上休息了。她撸起袖子,拎起裙子大步朝白茶茶跑来:“你个小贱蹄子!小瞎子!别碰老爷家的母鸡!就知道肯定是你偷的!”
“我没偷。”白茶茶立马解释,末了不忘病弱人设还咳嗽了一阵。
女人一把夺过母鸡,熟练拎着鸡翅膀,她推了白茶茶一把,唾沫横飞:“看看你这个病怏怏要死不活的样子,脸白得和鬼一样,还遮着眼睛,要瞎不瞎的,晚上不要跑出来吓人!下次再抓到你偷母鸡我饶不了你!”
白茶茶被推了一个踉跄,后退两步,她不服气,上前一步,站得直直得。虽然面上上蒙了白纱,不过明显感觉她盯着面前人,又强调了一遍:“母鸡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