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精打采的陈荔和这天莫名其妙也无精打采黑眼圈的陈过飞一前一后,隔个三分钟的在老班工位前相遇,互看一眼,彼此都傻了。
冤家路窄。
陈荔当老班面就瞪着陈过飞没给好脸色。
陈过飞装看不见她的问老班:“老班你找我什么事儿?”
好家伙,昨晚去偷地雷了?声音还是哑的。
“……”江文国敲着桌,欲言又止看这俩被给予厚望的孩子又有了熟悉的恨铁不成钢的感受,思考这怎么开口给这两个看着天真无邪的没心没肺不懂别人良苦用心的孩子说。
陈过飞等急了,哪怕只有两分钟。他不是个耐烦的主:“老班你要找我们没事我们就走了。”
江文国:“……”
“……”陈荔歪头,她被老班这半年宠的有点无法无天,直说:“我先走。”
陈过飞:“……”
他当没听见。
两个求知的孩子一起发狠的望老班。
江文国:“……”
江文国低头又敲敲桌,终于问出:“你俩谈恋爱了吗?”
陈荔陈过飞:“……”
沉默不是其他原因,就是单纯无语,荒唐。
他们想不到的事,老班怎么想到的?
江文国看他俩沉默却急!桌下翘着二郎腿的腿一翘,他仰头问他俩,严肃的:“就问你俩谈没谈,一句话,说了我心里就有数了。”
“……”什么数?
陈荔很无语开口:“老班你是不是听谁的谣言祸害了?”
江文国慢条斯理:“你说谁祸害呢?”
“那些乱造谣打我们小报告的祸害。”陈荔道。
又接着道:“没谈。”
她理科生讲究效率,基本没要紧的问题问了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