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毛病只有他俩知道,她当时在广场中央欢乐的玩滑板。
陈荔想把这夜忘记。
但这夜坏到极致后物极必反。
她应该记住——这夜的其他事。
那天她十点半下的船,苏音问她坐公交车上再报一句平安,她报完后,公交到站下车后,在村口看见一个佝偻身影,穿衬衫没看灯的“小矮人”,安安静静伫立在路边:是她爸。
她爸一看她下来就开了手上手电筒的灯,陈荔默默的偷偷把自己准备开灯的手机塞口袋里了,她爸上前给她拎包,主动开口问她吃好了没?
陈荔就开始无声掉眼泪。
她觉得委屈。
这委屈是为她自己,对于无厘头的爱情的恐惧彷徨。
她爸走半路才发现了,以为是自己错的抱抱她安慰。
两个人在那晚第一次谈心。
她爸问:是不是因为想你妈了?
陈荔:操他妈她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陈耀祖: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想她了?
陈荔:我不会那么没出息!
陈耀祖给她开脱:这其实和出没出息无关。
那晚再后来,她爸送她到家门口,一直静悄悄的动静说送完她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