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荔屏了屏气:“最起码前三吧。我体育委以经验告诉我,我们校女子跳高可烂。”
他笑。
陈荔眼皮一跳,接上上哪句,反正不是上句的话道:“但我跑步你们看得见。”
就有四分之一绕观众台跑。
她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委屈。
她虽然开始很嫌弃她被范进中举的那么多人围观。
但他们人都来了——
现又走了。
她再不多想,也很怀疑他们是不是也有点拿自己不起劲。
毕竟这算什么回事?
没劲就走。
看不到就走。
起初还要来干什么。
主找她乐子的?
她一下想到很多。
可这哥哥和别人都不一样,他擅长“逃避”,就像她初期认识他那样,不把小孩的事当回事,情绪当情绪的突兀出声,让她伸手。
“……”陈荔打一个颤,自己回神的可怜巴巴伸手。
江从不知何时又拿回了给她的风油精,打开了,小小的一个绿瓶子散发冲人的气味,给她手腕涂了涂。
见陈荔抬头。
他把风油精点在她额头和太阳穴上。
陈荔抬手,动脚,想躲。
没躲掉。
给他抓着一只手的拉着。
被拿捏的粗鲁随便的往太阳穴上抹全了。
“你比赛要到了。”
他说:“听到大广播喊了吗?”
陈荔:“……”
他笑,万恶的大人不解少年忧,好笑的看着她,垂眼懒懒的说:“对不起,我替他们跟你道歉。现在我跟你一起去,然后我在校长主台子的边上老神在在看着你跑还给你拍照记录——”
“别拍。”陈荔皱眉打断。
江从也不说话了,歪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