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狠狠划过苏沐霜的唇！

苏沐霜吃疼地心头一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呃……九阙，这样子行吗？”

“还行。”

这个称呼，不好不坏。

夜九阙惩罚式地按着苏沐霜的唇瓣，这才罢休。

“咳咳……九阙，我现在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不准隐瞒！”

对上苏沐霜探寻的眸光，夜九阙轻抿薄唇，瞥了一眼苏沐霜之后，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地便开口：“你问吧，我答应你，不会隐瞒。”

“你之所以今天来到我这儿，突然告诉我你喜欢我，让我跟你在一起，到底是受到了另外一半力量的影响多一点，还是你原本的心中……就对我有一丢丢的感觉？我知道你是想清楚了，但我更想知道这是哪一个你的心声？”

苏沐霜自己说的都不太相信。

要是原本那个高冷版本的夜九阙，怎么可能会对苏沐霜有什么兴趣呢？

但苏沐霜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对自己接下来的选择很重要。

夜九阙声线一窒，似乎是在犹豫，犹豫了很久很久，苏沐霜也等了很久很久，她想要知道夜九阙真实的想法，她不着急，她不催促，她只想要知道最真实的夜九阙的想法。

最终，夜九阙淡淡吐出了两个字：“都有……”

“都有……”

说实话，这个答案，是苏沐霜希望的。

第一次听到，苏沐霜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