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什么?”程松儿低笑着,微微上挑的唇角在温暖的室内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暧昧。
“还差一个花色。”程青枝反手撑着冰冷的墙,胸口剧烈起伏:“很快就好。”
程松儿嘴角掠过一丝淡笑,松开了扣在他腰间的手:“那我等你做完。”
“好。”程青枝松了一口气。
程松儿继续坐在灶台前烧火,程松儿则搬起凳子坐在她旁边,拿出刻刀继续刻着未完成的簪子。
一下、两下、三下,细碎的木屑像雪一样散落在他的衣摆上。
程松儿的视线停在他受伤的手上,看着新旧不一的伤痕,默了默问道:“你手上的伤是为了做簪子弄得?”
程青枝刻簪子的手一停,眼神显得有些飘忽。
“下次别再这样了,为了一个簪子把自己弄得满手伤痕,不值得。”她说。
程青枝淡淡的笑着:“值得。”
程松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替他将滑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到身后,并在他的眼角上落下湿漉漉的轻吻,带着山间清冽的淡淡香气。
两人的肩膀相互依偎着,燃烧的火光映跃在两人的瞳孔中,温暖将他们包裹。
就在等待程青枝做完簪子的过程中,糯米蒸熟了,水也烧开了。
她先将一会要用到的筷子、锅、碗、盆之类的东西全都在水里烫了一遍,将油污烫去,然后将糯米装入盆中。
接着又在糯米中倒入适量的凉白开,将刚出锅的糯米温度降低。
等温度降得差不多刚到手温时,将酒曲倒在糯米中搅拌均匀,最后在糯米中挖一个小口,放在密封的环境中,静静等待几天,等它发酵好了之后醪糟就制作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