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量肩宽了,松儿,转过去一下。”他说。
程松儿听话的转了过去,感觉到后背有他的手抵在她的肩膀,正一尺一尺的计算着她的尺码。
身后跟着里衣的小动作弄得她背上有些痒痒的,但又不好发作,她只能挺了挺胸,动了动肩膀。
“不舒服吗?”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后传来,已经停了无数次的声音,竟第一次觉得魅力无限。
程松儿笑了笑,面对着屋子里空荡荡的墙壁说:“有些痒。”
他看着对方单薄的里衣随着肩膀的动作露出蝴蝶骨漂亮精致的轮廓,骨感美隐隐绰绰。
“再量量腰,很快就好了。”程青枝眼神薄暗,指尖在她的肩头眷恋的停留。
“哦,好。”
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程青枝的胸膛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一瞬间,程松儿脸呼吸都忘记了。
程青枝的心脏瑟瑟乱颤着,当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身,袅袅楚楚一线,体温透过单薄的里衣传出来,就像温暖的洋流嵌入了他的胸膛,随着他的血管向四肢百骸流淌。
骨头变成了被融化的红烛,淋淋漓漓软化成一滩红泥,酥软地连量尺都拿不稳。
幸好、幸好他站在松儿身后。
程青枝激动的指骨颤抖,幸好她没有看到自己此刻狼狈又怪异兴奋的表情。
“好了吗?”等得有些久了,程松儿开口问道。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腰间缠绕着的软尺被一点点抽离。
程松儿终于松了口气,对他笑道:“哥,我的衣服其实并不着急的,反倒是你,就两件换洗的衣裳,早点把自己的衣服做好了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