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睡裙他其实之前让沈晏华给拿过,他以为这种人不会掀开看的……
余一周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被子里,耳尖的温度烫的吓人。
呜呜!没想到沈晏华不仅偷看了他的睡衣,还私自买了一套让他穿给他看。
那么理直气壮,没有一丝羞愧。
这种人到底!
噫呜呜噫还是他的错!
不对!都是系统这个涩批的错,犯错了就知道躲起来了。
现在又找不到他,余一周气的要吐血了。
突然尾椎骨传来一阵酸麻的胀痛,乌发雪肤的青年忍不住闷哼出声,他艰难的把食指的指骨塞到嘴里以期盼抵御住这股酸麻的浪潮。
牙齿隔着一层肉皮跟骨头牢牢贴紧,嘴巴里像是团着一股涩涩的血腥味、余一周忍不住干呕了一声,额间的细汗几乎要把头发洇湿,卷成一缕贴在鬓边,鼻尖红彤彤的,皮肤苍白,有种脆弱的破碎感。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抱着自己的长尾巴蜷缩在被子里,只是默默垂着泪。
——
正准备离开的沈晏华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带着浓郁的奶糖味,轻易的就勾出来他的欲望。
沈晏华的眸色骤然加深,他炯炯的看着那扇闭合的很严谨的门,面无表情。
他伸胳膊摸了摸风衣的内兜——
凛冽的眉眼划过一丝严肃,他又摸了一遍,发现一个正红色的创可贴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