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熟悉他所有微表情的爱德华在这,立马会表情惊恐的疏散群众, 这是这个傲慢的血族亲王领地被侵犯时惯用的回击挑衅——证明他极其烦躁愤怒、腰间若有似无的痒意让余一周想要后退, 挣扎时被烫灼到的皮肤面积又更多……
他看了眼旁边一脸冷淡的沈晏华,有些崩溃。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随便碰!
余一周脸越来越红,他看了眼去给别的同学拿水的阮轻轻, 压低声音,“你往旁边站站, 咱俩离得太近了, 一会儿教导主任过来了。”
沈晏华松开胳膊, 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掠过校服前面没有遮住的那抹雪白,指尖拨开余一周两颊有些凌乱的长发,又重复了一遍。
“水给我。把校服穿好。”
余一周看了眼周围不停扫过来的视线和自己不伦不类的衣服,过于惊慌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手抖着穿上过于宽大的校服,可能是过于紧张急躁,右边肩膀的袖子落了下去,他找了几次都没准确伸进去。
像只找不到尾巴的小花猫。
沈晏华默不作声的攥住余一周雪白的手腕帮他塞到袖口里,身体前倾半弯腰,极为绅士的握住校服尾端的拉链一拉到顶。
脸颊上还残留着刚刚那个女人的指印,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余一周,“怕离的近教导主任过来,那你刚刚怎么跟阮轻轻离的那么近,还让她摸你的脸。”
“阿,那能一样吗?我今天穿的——嘶——”
沈晏华突然抬手掐住软乎乎的脸颊,往外一扯成功把余一周的脸掐成一个红桃子、还捏出两个更鲜艳的印子——完全的覆盖掉前一个、完整的属于他。
「啪」
他胳膊连带手臂被打了下,痒痒的,像被只幼猫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沈晏华松开手,眉间的郁色稍轻,声音低沉,“抱歉。”
“呜!你掐的我好痛!”
雄浑的声音突然在旁边炸起,“祖宗,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