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貌吗?
“哥,你怎么晚上还带着帽子,粉粉的像个小姑娘。”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带着丝戏谑。
藏在帽子下蓬松的耳朵也紧张起来,尾骨上酸麻的痛感又开始一波一波的涌上来,余一周腿一软,又往阴影里缩了缩。
见余一周一声不吭的躲起来,周鹤轩有些好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过两天周末要去参加宴会,爷爷让你明天早点起陪我买几件衣服。”
“我不去,你自己想办法。”
怕周鹤轩还纠缠他,说完又补充了几句。
“多大个人了,自己去逛商场很难吗?”
“哈哈哈。”
只见周鹤轩扶着楼梯栏杆笑的直不起腰来,盯着他说,“你讲话好有趣。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把触角伸进来,松软的被子里裹着一个雪白的小人,光斑正巧落在薄薄的眼周,皮下的粉色清晰可见。
余一周伸手捂住被光刺到的眼睛,把脑袋重新埋到淡黄色的夏凉被里,只露出一丁点蓬松的发尾。
困得不行。
凌晨五点那种酸麻的胀痛才消下去,他这才昏天黑地的睡过去,直到现在,揉了揉酸涩的眼皮,余一周第一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放到脸前,眯着眼看。
漆黑的碎发耷拉在眉间,乱糟糟的。
蓬松的大耳朵也下去了!
他半夜的时候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