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华手里还拿着蒋纭给余一周带的好东西,一股浸入空气的奶糖味扑面而来,成功的让他错失良机,让对面的树袋熊成功上树。
都爬到他身上了,还在不停的往上扑腾。
魇足后的沈晏华耐心出人意料的好。
他愉悦的观察这个小东西,软绵绵的重量很轻,一只手环住腰,往上带了带,出人意料的纤细。带有审视意味的瞥了眼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人,视线下移,可能所有的肉都长在了屁股上。
圆滚滚的、屁股尖那里…
“啊啊啊!老鼠在那边!”
怀里的人往下一缩,带着沈晏华稍前倾。
沈晏华一只手搂在怀里小东西的腰上,瞳孔暗色汹涌,血色一闪而过,只感觉有股热气从身体腾空破出。
他把手里的盒子扔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手托住余一周的屁股,漫不经心的选了一支笔丢掷过去。
一笔封喉。
以沈晏华在黑夜中的视力,清晰的看到那只老鼠被笔尖钉在了余一周的枕头上,殷出了一片红,淡粉色的纱帐被划的七零八碎,溅出来的血迹挂在上面有些诡异。
“好了,老鼠已经死了。”
余一周这才抬起头,想起刚刚那绿豆一样泛着精光的鼠眼横在他眼前,下一秒直奔他脸前,一口就能把他鼻尖咬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胳膊收紧,靠在沈晏华身上。
当猫也太踏马的吓人了。
他不干了他要罢工!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