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在外面注视着的视线不知何时消失的,谢无极在继续和停下之间犹豫了片刻,却在发觉身下之人还用发红的眼睛瞪他的时候,忽然又不想起来了。

愿赌服输,你自己赌输的,本少主受累替你还债已经是人情了。

谁叫你用这样的眼神勾引我。

他继续了,只是动作轻柔了不少。

……

听从了宫徵羽适可而止点到为止的教诲的伏靳早已经跑到了妖界,他在看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江疏浅落泪的那一刻他赶紧就跑了,这一段时间他都打算躲到别的地方去,以防这小修士去君上面前告他的状。

他对山洞里接下去的事情毫不知情,以为他走之后那个魔修就会离开,毕竟他们瞧着实在是冤家路窄极了。

……

山洞之中隐隐传来低声的闷哼,像极了在强忍。

魔修的脑子是真的同正常人不大一样,至少应该不会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在察觉到自己似乎对对方有点意思之后,还趁人之危把人给强迫了的。

我虽然不喜欢男人,但是江疏浅哭起来真的比他骂人的时候好看多了,谢无极无比冷静的想道。

他并没有告诉江疏浅伏靳早已经跑掉的事实,反而是趁着伏靳的赌约,彻彻底底的占了个便宜。

初尝禁果之后,他也并不是同常人一般想着如何挽回,亦或是如何抱在一起温存,而是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从乾坤袋里翻找了一下许久未曾用过的传音石,拍了拍,注入了一道灵力,等了片刻,那头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少宗主,您老人家又有什么吩咐?”

“我爹呢?”

温如玉来了精神,“找宗主做什么?他现在还在你出尔反尔悔婚的气头上呢,我劝你啊,有多远跑多远去。”

“你去找他,就说婚礼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