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极“嗯”了一声,抓着江疏浅的脚腕又往里面挤了挤。

男人的身形带着侵略的意味,轻而易举的挤进了江疏浅张着的两腿之间,跪坐着,江疏浅大骂道:“姓谢的老子草你爹,他妈的你不是喜欢宫徵羽吗,你就是看宫徵羽嫁给我师尊你嫉妒你变着法的耍我玩,恶心,变态,小人你不得好……”

撕拉——

一声锦缎撕裂的声音打断了江疏浅的话,下身泛起一丝凉意,谢无极竟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江疏浅彻底慌了。

上半身还穿的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已经不着寸缕,巨大的羞耻感侵袭了全身,他甚至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

“等等,等等等等!”他夹紧屁股往后退,徒劳无功,被藤蔓固定在原地,反而是让那丰盈的地方反复的被压扁。

谢无极暗色的盯着他,虽说感知不到这里面还有第三人在场,但他知道隔着窗幔伏靳正在外面仔细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俯身上去,腰带上的玉冰的江疏浅浑身一抖,不过这样一来,好歹是帮江疏浅遮住了一些羞耻的地方,只有两条小腿还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这时候魔族专心于他们的房事,警惕性应该不强,谢无极凑到江疏浅颈边,促狭的朝边上望了一眼 传音道:“拖延时间,碧血宗令牌的气息出现了。”

碧血宗的令牌经过特殊的炼制,他和他爹两人都能精准的知道令牌的方位,一来是为了确认宗内的人是否出意外,二来也是为了监视他们的行踪。

谢无极不过是抱着侥幸试着感受了一下,果真察觉到令牌的方位越来越近了。

江疏浅浑身一僵,忍着恶心问道:“你是说宫徵羽?”

“八成是。”

江疏浅连忙要出声,谢无极用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斜了他一眼,传音道,“闭嘴,你说他也不信,接下去给本少主好好配合,否则我不介意在你师弟来之前直接把你草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