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重重的吐出口浊气,身体却没有离开,依旧和男人紧紧抱着,借着这个角度仔细感受了一下,确保顾清寒没事才松了口气。

身后被灵力刮伤的地方早就在一瞬间已经愈合,他耸动了一下肩膀,挺了挺有些发麻的后背。

痛倒是不痛,这可比在秘境之中用剑插自己心口好受多了,对魔族来说,简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

“小羽。”

顾清寒神色严肃,声音不可避免的发颤,出卖了主人的不冷静,方才更是呼吸都停滞了,一颗沉寂了多年的心险些跳出了胸腔。

这太危险了。

即便是魔尊,如今毫无修为,也不能如此贸然才是。

宫徵羽在要不要假装晕倒之间来回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不在这时候逗他了,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扭动了一下腰部,轻快道:“我没事儿。”

“让我看看。”

宫徵羽拗不过顾清寒,这才恋恋不舍的松手,破破烂烂的衣服褴褛的挂在身上,在男人面前转了个圈,“真没事。”

“下次……”

“下次不会了。”

宫徵羽接着话说下去,男人严肃不悦的神情才稍稍缓和,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件白色的外袍,仔细的披到对方身上。

宫徵羽虽嫌弃这跟丧葬时一样晦气的颜色,不过看在这衣服是顾清寒的,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改天得让他换换颜色。

我瞧着梦魇里穿红色就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