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师尊和宫徵羽都不在,近水峰全权交给他管理,洒扫的弟子三天两头的都被楼台峰的人叫走,他不得不在练剑之余,照看一下灵植,顺带拔一下杂草。
掐掉了这多妖娆夺目,跟宫徵羽一模一样的野花,他才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
待所有事情都做完,他才按照惯例,从近水峰下去,打算给得月峰的离尘师叔打打下手,顺便蹭几颗能巩固修为的丹药。
“喂,姓江的!”
方一下山,便有人叫住了江疏浅,声线中总是带着股盛气凌人,江疏浅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哪只狗在叫他。
“干嘛?”他没好气的答道。
谢无极长腿一跃,跃到前面拦住去路,眯着眼道:“宫徵羽呢?顾清寒是不是怕本少主把他抢走,藏着掖着把他软禁了?”
近水峰外有结界,除却洒扫弟子和顾清寒的徒弟以外,旁人不得擅自入内。
“你才藏着掖着!”江疏浅当即大骂,翻了个白眼。
遂想到师尊前往蓬莱似乎只有离尘师叔和赫连师叔以及他知道,谢无极这个蠢蛋白白在玄清派那么久,心里又是幸灾乐祸起来,真是活该。
“没有藏着掖着?那你带本少主去见他。”
“我凭什么带你去!”
谢无极眸色一沉,满脸阴鸷起来。
江疏浅暗骂了一声神经病,但也怕他真的杀人,还是道,“宫徵羽和师尊去蓬莱了,没在玄清派。”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