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疏浅便送他们出去了,宫徵羽犹豫了一下,笑嘻嘻的跟着凑了上去。
只剩离尘还温婉的笑着坐在蒲团上,她等人都走远了,才轻笑道:“师兄,这衣裳我记得你只穿过一次吧,怎么今日有雅兴,又找出来了?”
顾清寒微微无奈,瞧了她一眼:“你怎么也……”
“我这是时刻都挂念着师兄的终身大事,也不知道我和慕修,何时才能改口呢。”她美眸弯了弯,从那立领里瞧见了一丁点比皮肤深一些的红色轮廓,唇线弯成一个弧度。
“对了。”顾清寒道,“小羽说,你误将他脖颈上的掐痕,当成是……了?”
离尘微微一怔:“那真是掐痕?可那瞧着分明像是嘴唇的形状,我还以为是师兄……”
她知道她师兄脸皮薄,没有说下去,点到为止。
顾清寒抿了抿嘴,攒了一下眉,道:“你可确定他是灵根被挖亦患有臆想症?”
离尘认真道:“当初他从灵池出现,奄奄一息,丹田之内空空,本该生长灵根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师兄难不成真觉得他是魔尊?”
顾清寒摇头,敛了一下眼眸,陷入沉思。
而另一头,宫徵羽跟着江疏浅送三位长老回去之后,又跟着他一起去了船头巡视,而后跟着江疏浅,来到了离他们小屋不远的一处死角。
上头的甲板可以遮风避雨,比起四四方方的屋子,少了两面墙。
地上放了一个蒲团,多少是有点可怜。
宫徵羽一想到昨天晚上一夜,江疏浅都是缩在这个角落度过的,而他却和江疏浅的师尊你侬我侬的挤在一起谈情说爱,突然有些同情江疏浅。
不仅要憋屈的叫他师娘,还要委曲求全的在外面吹冷风过夜。
宫徵羽踢了踢蒲团:“好好的床不睡,你跑到这受罪,是不是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