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忘了,你给我形容一下。”

“小羽。”

宫徵羽见好就收,不逗他了,能让顾清寒说出“同塌而眠”这种话,想来已经是在对方的羞耻心上狠狠来回横跳了。

他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拿着外袍,穿过船舷,回去了。

顾清寒的船舱要比弟子们的大上一些,小方榻自然也要比其余屋里的宽一些。

他先躺进了靠墙的一边,拍了拍边上空出来的一半床榻,抛了个调戏的眼神过去:“师尊,脱了衣服快上来吧,床都给你暖好了。”

这小方榻睡两个人,倒是不难,只是面对面的睡在一起,便要比竹屋里还要再挤一些。

宫徵羽感受到身边的人从躺下起就一直紧绷着身体和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更加故意的贴近过去。

察觉到对方竟然正经到只是脱了外袍,同昨夜一样,连里面那声束袖劲衣都舍不得脱,他心里越发觉得好笑。

两个大男人,就算光着膀子睡在一起也没事,有什么好避嫌的。

这人不去修坐怀不乱的无情道,真是暴殄天物了。

宫徵羽手指轻轻撬着那层白色的腰封,揶揄道:“师尊,你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怕我?穿的这么多?”

“小羽,别闹。”顾清寒面不改色,声音却有一些哑了,在锦被之下,手指慌乱的攥住了宫徵羽的手腕,“明日还有要事。”

妖族入侵,这几日他们需要日日和已经到达小叶城的门派取得联系,做好万全之策。

“要事?我也有要事。”宫徵羽挣了挣,没挣脱,便换了一只手,暧昧的摸了摸顾清寒锋利紧绷着的下颚线。

“顾清寒,抓到妖族你记得问问他们,魔尊到底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