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能自己调节大小,因而尽管看着小巧的一对镯子,实际上戴上去毫不费劲。

宫徵羽心想都等晚上我出门就把这两个东西给扔掉,谁承想正想着呢,顾清寒却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掐诀在他双手上面下了一道禁制。

宫徵羽:“……”

他拨了拨镯子,纹丝不动,小小的内口无法跨越明显大了一圈的手骨,只好待在手腕最细的地方晃着。

顾清寒抬眸:“上品仙器来之不易,我的身份不宜示众,若无法及时赶到,也可保你一命。”

本是私自出门保护徒弟,他掌门的身份不适合公开,蛇妖之事也理应让接了任务的弟子自行完成增加磨炼,他不便参与进去。

“行吧。”宫徵羽恹恹的应了一声,好歹是能甩开他一小会儿了。

日落西山,县里的居民纷纷赶回了家关门闭户,等到了夜深,街上再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吱——呀——

悦和客栈的后门却悄然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穿着红衣的俊美男子生拉硬拽着另一个瞧着年纪不大的白衣少年溜了出去。

与此同时,客栈二楼,顾清寒和江疏浅坐在窗边,屏息凝神的听着下面的动静。

见宫徵羽和唐苑还在门口逗留,江疏浅握了握桌边的剑,低头低声问道:“师尊,弟子始终有一事不明。”

“问。”

“宫徵羽无缘仙道,师尊为何执意收他为徒,还……还……”

还对他百依百顺,什么都由着他来!

江疏浅承认自己是有些嫉妒的,师尊对他严加管教平日里不苟言笑,可宫徵羽却三番两次的能让他再三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