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派那么好,师尊还收我为徒,我寻死干什么。”

宫徵羽无辜的眨了眨眼,抱着顾清寒的手臂摇了摇,暗中又眼神狠辣冷笑的扫视了周围的弟子一圈,警告他们不要多嘴。

这姓江的碍事的很,死个十次,七次八次都是他从中捣乱,能把他关几天禁闭就最好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挑衅的睨了江疏浅一眼。

一个高大的俊美男人抱着另一个同样高大的清冷男人撒娇叫着“师尊~”,这场面多少是有些让人不忍直视。

江疏浅气的两眼都快喷火了。

围观的弟子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虽然也觉得宫师兄这人又贱又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脸皮,敢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扯掌门袖子撒娇倒打一耙。

牛,实在是太牛啦!

没人帮江疏浅说话,宫徵羽得意的收回眼,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清寒。

反正他不要脸。

他们魔可没有这些修仙成仙的假正经,面子这种东西哪有实际利益来的重要。

他得赶紧把这个粘人又正义感爆棚的江疏浅给弄到别的地方去才行,不然今天晚上他又要坏自己的好事。

这破修真界,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见顾清寒不为所动,宫徵羽盘算着,挤着眼泪顺着他的手臂要跪到地上去。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江疏浅“死”,就是他宫徵羽“亡”。

双膝就要碰到地上,胳膊被人拉了一把,宫徵羽又站直了。

顾清寒收回手:“天裂死伤十七名修士,离尘一人恐难应付,你带着阁中丹药前去,必要时可以将掌门令牌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