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配说?他跟我又有什么不一样??”
被甩了一巴掌,臧望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怒气冲冲地说。
“你以为他在你身边就对你一心一意了?他心里不同样也是有着别的男人吗?当初他为那许尽渊有多疯,整个玄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对他好?你又知道他哪天不会为了许尽渊也在背后捅你一刀吗?”
这一次,任厌也同样的把臧望的声音听在了耳里,这些话语让他忍不住的直皱眉头。
他抬眼看向刑禹钺,此时刑禹钺周身气息用冷凝来形容已经不足够了,此时刑禹钺身上的信息素都散发着可怕且危险的气息。
眼看着刑禹钺的信息素要被臧望这话引得紊乱,任厌终究是没忍住。
“少推己夺人,你天生反骨不代表我也跟你一样。”
任厌边出声边朝湖边的两人走去。
听到声音,刑禹钺和臧望都第一时间的转过头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当他们看到来人是任厌后,都露出来吃惊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你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开始发呆,工作都丢下了你以为我眼瞎看不到?”
看着刑禹钺一瞬间有些慌乱,但强自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任厌朝他翻了个白眼。
刑禹钺当即就想解释什么,但没等他解释,任厌就走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衣襟把他一把扯了过去。
任厌微微仰头吻上了刑禹钺的唇瓣,久违的气息让他身心在这一刻擅自愉悦起来,就像沙漠里干渴了许久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水源,他拼命的汲取眼前男人嘴里的津液。
刑禹钺先是一愣,随即眸色直接暗了下来,反客为主的想要争夺起这一吻的主动权。
两人这这湖边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几乎都要把旁边还存在着的人给遗忘了。
但也就是几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