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拿起手机立刻给远在清市的导演陆由打了电话,他这时有些庆幸,当时留了这个号码。
“喂!陆导吗?我有急事想询问你。”
电话一被接通,任厌急忙的问道。
“任少爷?怎么了?”陆由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了过来。
任厌赶忙问:“剧组还在拍戏?任岚笙呢?他现在在做什么?”
“岚笙?也没做什么,就正常拍戏。”说着顿了顿,“你放心,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下了封口令,任岚笙那边我也跟他说了,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后面这些任厌现在是一点都不关心,他只关心任岚笙做了什么。
“他就只是在拍戏吗?没做别的什么?也没有其他人来看他?”任厌又问。
陆由说:“当然没有,在你们之后我就禁止了所有人来探班的请求,任岚笙除了拍戏也哪都没去。”
任厌听着眉头皱得死紧,如果不是任岚笙出什么幺蛾子,那病变指数怎么突然降了那么多?
匆匆道别后挂了电话,任厌在房间里烦躁的来回踱步,他下意识的咬着指甲,然后脑海里极力回忆着原著里这段时间该发生的剧情。
他回忆了一圈后,一个不该被他遗忘的剧情涌入了他的脑海。
“刑禹钺!”任厌惊呼。
该死,他怎么会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刑禹钺的死期他明明一直都放在心上的才对。
虽然书中对刑禹钺的死亡只有几个字的描写,但他的死亡确实算是一个重要的剧情,只有刑禹钺死了,刑宿萧才能接掌刑禹钺留下的家业。
从早上到现在,他竟然都在被刑禹钺不告而别,刻意隐瞒这两件事给占据住了全部心神,完全忘记了可能就会在这些日子里发生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