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虞染气鼓鼓的硬气道。

“什么你自己的,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池砚说着,宝贝似的把那一撮狐狸毛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胸口里。

虞染:“……”竟然无言以对。

一个法律都没学过的人,对物品归属权什么的怎么那么清楚?

“你干嘛?我找你有事。”虞染猝不及防被他一手揽过腰枝带进了被子里。

“什么事?”池砚低沉着嗓音,将下巴轻轻的抵在虞染的肩上,闭上眼,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是不是睡不着,跑来找我陪?你?睡?”

“呃……”虞染,“你把十令放哪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池砚听到了十令的名字,立马睁开了眼,将虞染的身体掰正过来面朝他,“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你……”虞染眼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下意识的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唇,还没开口说话,就转过身趴在床边上狂吐了起来。

这下池砚慌了,起身才赶紧去给她倒了杯水漱口,再去给她冲一杯蜂蜜水。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虞染忽然发现,这难道是肚子里的宝宝在恶心他爹?

想到这,她忽然就笑了起来。

池砚把冲好的蜂蜜水放到她手里,有点莫名,“笑什么?”

虞染低着头喝蜂蜜水,没回。

池砚把她拉起来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扶?上她的腰,“嗯?快说。”

虞染感觉有点……痒,身子一晃,手中的蜂蜜水一下子就全洒在了她的月凶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