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手轻轻一抖,信纸就燃烧殆尽,显然是用了特殊秘法送来的。
虽然跟齐逐衡那小子不对盘,但好歹也想出了两年多,家里的板凳放这么长时间都有感情了,萧程现在又没什么事,想着过去一趟就过去一趟吧,于是便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好。”张一衍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萧程往下走,离开山门要先去兰霜庭报道,谁知刚到落地,就见齐逐衡和秋拾雨两人站在兰霜庭的窗口,正在跟里头的人争论:“我们大师兄不回来了,不不不,他只是有些事情,他没有盘出师门!玉牒碎了,他也没死……”
萧程觉得事情不对,皱眉上前,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逐衡情绪上头,跟那人吵得正酣根本不回头。
倒是秋拾雨看了他一眼,道:“你都跑了,还让我们在外头一板一眼的做事吗?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不兴我们早点回来?”
“不是……”萧程皱眉,想把那信给两人看,结果伸手才想起来,信纸已经烧了:“你们不是给我写信求助。”
“给你求助干嘛?”秋拾雨皱眉:“麻烦事我们都解决了,剩下最后一点收尾,我们还处理不了,还叫你收尾?”
被秋拾雨不轻不重地怼了两句,萧程才确定自己被忽悠了,道:“刚才张一衍给了我一封信,说你们遇到危险,要我去帮你们。”
“我师父怎么会那么无聊。”这时,齐逐衡转过头来,脸色阴沉。
他跟萧程之间其实没什么大矛盾,可这些年,因为张一衍吵过不少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纵使他知道张一衍心思有些不正,可也看不惯萧程每次提起张一衍时那嚣张跋扈的态度。
萧程对齐逐衡这种盲目相信自己师父的行为十分不屑——虽然他自己也是。
于是冷笑两声,回怼回去:“那就是我很无聊,做梦梦到你们遇到危险,特意下山来救你们。”
他就是看到了信,人也走到了兰霜庭,说他做梦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