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那么小,以监控视频的清晰程度你能保证里面没有?”那人反问道。
当时在场的顾客只看到江晚把闹事的人带走了,后续怎么处理的,无人知晓。
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江晚揉了揉鼻子。
这世道有点意思。
她不找人算账,人倒找上门来了。
没见过这么爱做做好事的。
既然对方想闹,那她就陪着。
江晚把手搭在蒋楼身上,对方肩膀吓得一抖。
“虫子这事儿,蒋楼你应该知道点吧?”
蒋楼连忙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挪开,佯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晚点头:“你不知道也正常,也不是你做的。”
蒋楼松了口气,这事他清楚。
上次事情没办好,蒋叔不仅撤了他的职位,还隐隐有让三伯的儿子代替他的意思。
这次比试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要是继续办砸,他就完了。
蒋楼抓狂地扯了扯头发,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江晚道:“既然你不知道,不如打电话问问你叔叔,蒋望丰蒋先生。如果他也不知道,那就问问他的助理。若助理也佯装不清楚,那就只好把在我店里闹事,故意把虫子放进酒里的那个人带来了。警察说他想跟我和解,如果我让他帮我指出是谁让他过来闹事的,应该也不难?”
话音刚落,便想打电话求证。
蒋楼忙双手按住她的手机,祈求着说:“到底我也是你堂哥,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个样子,这事就算了。”
蒋楼一说完就发现说错了话,懊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江晚一脸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无语表情。
害她的时候不顾念“曾经是一家人”,现在她反击回去就惨兮兮地开始打亲情牌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这是变相承认了?另外,我已经离开蒋家了,别乱攀关系,我叫江晚。”
一番话在人群里引起轩然大波。
先不说是不是一家人的事情,单论找人给竞品清吧闹事就能被打在耻辱柱上。
况且江晚还是蒋家的养女。
虽不知道从前这家人发生过什么,但但从这件事上来看,有错的那一方就是蒋家。
养女已经离家另立门户,双方和谐共处不行,非要找茬闹事。虎毒还不食子,怎么自诩望族的蒋家还六亲不认,尽干些糟心事?
很好,成功被恶心到了。
他们做不了什么,抵制拉黑还是可以的。
不单自己抵制,还要编辑文字发到酒友群里跟大伙分享分享蒋家的糟心事。
这件事虽还未出圈,但酒友圈里把这事儿传了个遍。
s市几家“不醉不休”连锁店从爆满到门可罗雀,只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
蒋父看到这一切气得血压飙升,撤销蒋楼一切职务再没用过。
随着时间的发酵,四处飘散着蒋家的流言蜚语。
调酒结束的第二天,“劫富济贫”清吧排起长队。
江晚神采奕奕地看着面前的长龙,长吸一口气,心情愉悦。
不用再受死亡的威胁,快落!
好感度的获取规则既然掌握了,为了多活几十年,江晚自然要做些准备。
热闹清吧的一角,江晚抿了口“桃子”,仿若置身于春天。
这杯酒里加了桃子,清甜的桃香遇上xxx的酒,点点碎冰让人浑身清凉。
房甜甜喝着江晚的同款饮酒,十分享受的模样。
钱谨手握成拳敲了敲江晚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