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的人窃窃私语,却是谁也不敢大声声张。

沈逸矜也不好再推却,接下了。

祁渊考虑安全问题,联系了一家银行,开了个保险箱,陪着沈逸矜将粉钻项链存到了那里。

只是沈逸矜觉得钥匙放自己身上也不保险,又给了祁渊,让他锁进他家保险箱里,才算放心了。

那天两人一起回世望首府,沈逸矜不用说了,祁渊自从搬回老宅,也很少过来。家里新的装修温馨又高雅,但是没人住,看起来有那么点空寂的味道。

“我花了多少心思给你改装,你却不住,没良心的。”

沈逸矜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腔调学了祁渊,而且这种腔调也正渐渐成为她的一种说话方式,再改不回去。

祁渊听得分毫,笑着说:“你搬回来吗?你搬回来,我就搬回来。”

沈逸矜哼了声,故意把声音哼得高高的:“我才不来,是你把我赶出去的,我才不要再来你家受气。”

那件事在她心里其实早就过去了,不过偶尔拿出来气气男人还不错。

而男人真的被气到了。

祁渊眸底一沉,拉住正要上楼的人,手臂一抄,将人用力箍住,抵在楼梯扶手的立柱上,就发了狠地吻了下去。

力道之重,前所未有,深入搅乱她每一寸呼吸,撷取她的氧气。

“求你了,原谅我……”

他的言语从肺腑溜出,经唇齿灌进她喉咙。

吻得有点儿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