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匍匐在一个橡皮艇上,沈逸矜划水般挣扎了两下,腰窝上一颤,仅有的一点软肉被人拿捏住了。
酥到不行,沈逸矜忍住痒意,瞪了男人一眼,抬手报复性地去揪祁渊的耳朵,可祁渊勾勾唇角,先她一个动作,“呜……”沈逸矜呜咽了声,喉咙里被迫发出破碎的音调。
这音调在两人肢体里渐渐拔高,上扬,笑破了功,那点起床气全然被吞没。
喘息声交错,暧昧勾缠,两人胡闹了阵。
被子滑下了床,床单皱成一团一团,连枕头和抱枕也被揪得变了形状。
很久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间熟悉得却像是从来没有分离过。
沈逸矜身上的衣服被推成一团,艰难中终于拿到了手机。在男人禁锢的怀里,她看了眼时间,离婚礼还有一个小时呢。
“人家结婚,你好积极诶。”转头,沈逸矜轻咬了下男人的下颌,变着声调,说,“我们结婚那会,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她无意抱怨,情绪还在玩闹中。
可祁渊顽劣的手指顿了下,也才发现他们之间从来没谈过那天的事。
沈逸矜趁着男人愣神的空隙,挣脱他的怀抱,半转身抬起一根手指,对准他坚硬的胸膛戳了戳。
“那天,我等了你两个多小时诶。”
她表情凶狠,手指用力,可一张小巧的脸过于柔媚,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她说,她当时在化妆间,知道祁渊就在隔壁和苏瑞林谈判。他们谈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有一刻她还真担心他们谈崩,那样她的股份可就全泡汤了。
祁渊眸底一片宠溺的笑,一只手抄过她后背,另一只横过她胸前,双臂稍微一用力便将人重新箍在了怀里,头一偏,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所以,你就想嫁给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