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开着车,单手扶在方向盘上,偏过头,口吻戏谑地问:“有多贵?”

沈逸矜笑:“很贵很贵的那种。”

祁渊看着她的笑,心情愉悦:“早就说了,买房找我就对了,闻哲语可能给你一折吗?”

沈逸矜摇了摇头:“不只是这一件,还有很多很多。”

祁渊饶有兴趣:“一件一件说,让我知道知道贵在了哪里?”

沈逸矜睨他一眼:“就不该夸你。”

祁渊:“夸嘛,我可太需要人夸了,你不知道,我现在一点自信都没有了。”

他说得是实话,就当初对沈逸矜的误判,让他内心第一次感受到了重创,连他母亲自杀时都没能给他那么大的打击。

可沈逸矜不知道这些,体会不到,只当他玩笑。

沈逸矜靠在椅背上,掰着手指如数家珍:“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你给了我一张支票,我要了你5000万。”

不说还好,说得祁渊心头滴血,倒不是在乎那5000万,是如果可以,他情愿没给出那张支票,和她现在还在延续婚姻。

沈逸矜见男人没说话,当他默认,继续说:“你不知道挣5000万是我的梦想,可我没想过和你假装两个多月的夫妻就实现了我的梦想。”

祁渊自嘲地笑了笑:“也好,我能参与到你的梦想也是一种荣幸。不过你想挣5000万,支票里就真的填5000万也太老实了,当时我以为你会全部填上9。”

沈逸矜扬起下巴,哼了声:“我没那么贪心。”

前方红绿灯,祁渊停下车,侧过头看她,抬手将她耳鬓一缕头发勾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