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划清界线,她和他之间已经没关系了,再怎么引诱都没用。
祁渊挑了挑眉,算了,来日方长,重新扣回两个扣,恢复了矜贵模样。
不过他又开始了另外一套,他说:“你要是抱着这个想法,是怎么做生意的?”
沈逸矜抬头,与他对视:“什么意思?”
她左手自然地放在碗旁边,右手握着筷子,问过来的时候,左肩膀倾斜,脑袋偏侧,脸上表情无辜又诧异。
这么巧,和祁渊成了镜像姿态。
就像和他照镜子,两人面对面一模一样的动作。
如果对方不是在意你,她是做不出来的,这是一种完全不由自主的潜意识行为。
被祁渊发现了,他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就刚才他还在想沈逸矜如果一直这么排斥他,他还能从哪里下手?
他看着她,心情偷偷儿得好,真想放声笑一会,但最终他还是敛住了神情,没有挑明,也没有表达兴奋,脸上反而绷紧了,绷出了些许认真,是那种谈事情的认真。
他大概知道了这是沈逸矜感兴趣的话题,他说:“生意生意,生得就是意,那个‘意’可不就是人情?做生意就是到处施人情,攒人情,欠人情,还人情。没人情做什么生意?”
他心里很清楚,沈逸矜理智大于感情,即使她对自己有动心,她也只会任其埋葬。
今天他是托了按摩椅的事来的,而以后如果没有合理的借口,那他可能再接近不到她,可能将会永远被她关在心门之外。
祁渊放下的扇子又打开,朝着沈逸矜摇起来,和她大谈生意经。
他循循善诱,说:“你要是不喜欢欠人人情,大可礼尚往来,别人帮了你什么,你回请一顿饭,送点小礼物就行了。人情就是要互相利用,互相亏欠,用多了,欠多了才有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