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吗?”

祁渊小心翼翼地问, 想进门再谈,但看沈逸矜的表情, 估计自己不太可能进得去。

果然, 沈逸矜不说话了,不耐烦地抬手关门, 祁渊连忙长臂一伸, 手掌拍在门上。

乞饶:“我不进去了。”

说完, 人往后退了两步, 给了沈逸矜一个安全距离,态度温顺得要命。

沈逸矜这才停下关门的动作,两人就一个站在门里, 一个站在门外, 四目相对。

房间里的空调冷气挤过人的后背,往门外溜,撞上走廊上的热风, 交汇成一股无法言说的气氛飘浮在两人之间。

沈逸矜身上穿着一条淡白泛紫的连衣裙, 肩颈线条优美, 裙摆微喇,截在膝盖上,衬得两条腿笔直纤长又光洁柔白。

脚上穿着民宿的塑料拖鞋,露出玉竹般小巧的脚趾,上面涂了樱花色的指甲油。

看得人喉结悄悄滑动,忍不住吞咽口水,想咬上一口。

祁渊说:“你脚总是冷,还是多穿双袜子吧。”

两人短暂的婚姻里,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沈逸矜的很多小动作小毛病,他却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沈逸矜体寒,哪怕睡过半夜,一双脚也总是暖不开,她便会把脚往他衣服裤子里面塞。祁渊几次被凉到惊醒,几分恼火,几分欲念,抓了她的脚,一边咬得她讨饶,一边给她搓热。

那时候,两人亲密无间,不只是有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吸引和探索,还有两人情感上的互相交融与契合。

是两人最甜蜜的时候。

但是,现在提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