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晏看着他哥,觉得好笑又热闹,抖了抖烟灰,也拔腿跟了出去。
沈逸矜还没走出酒吧,手腕就被人拽住了,那力道凶蛮,滚烫,像一只火圈扼住她脉搏,似乎不由得她自由呼吸。
她脚步停下,抬头瞪上去,可她眸色清澈又柔,再使上多少狠劲也只是像只奶凶的小猫,没什么杀伤力。
相反,祁渊接受到她这样的眼神,心里竟莫名有种舒畅,觉得这些时日心里塌陷的一块就这么被她神奇地填补了。
后面人群八卦的目光追上来,祁渊拽紧了手里的人,拉起来就往外走。
酒吧外,夜已经深了,门前依然人来人往,祁渊拉着人沿着街铺,转过拐角。
僻静处,沈逸矜看见刘司机和劳斯莱斯,才反应过来男人想干什么,急忙甩他的手。
可男人抓得紧,甩了几次都没甩得开。
“放开我。”
沈逸矜站住脚,身子往后,使了对抗的力,用另只手的指甲尖去掐他。
祁渊“嘶”了一声,吃了痛才松开,昏暗的灯光下,手背上很明显的几道红印,其中掐得深的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指甲又留了这么长?”
祁渊面对面抓起她两只手,目光投在女人琥珀色的纤长美甲上。
一个“又”字让气氛顿时微妙。
新婚那夜,沈逸矜的长指甲抓伤了男人很多地方,后来两人睡一块时,祁渊再被她抓的时候,他就拿了指甲钳一个一个把她的长指甲都咔嚓了。
刚开始沈逸矜不肯就范,嗫嚅着抱怨:“女人的美甲是一种优雅,一种风情,都剪光了,我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