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是一道口子,一旦扯开,里面的伤害与痛那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能做得只有收紧这道口子。
她说:“祁渊现在在望和坐上了高位,他再不需要受任何人支配,这场婚姻原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和我解除婚姻关系。”
说完,她想了下,很有预见地又说,“你信不信,热搜上很快会有他和苏萱萱离婚的消息。”
闻哲语靠上椅背,自叹不如:“果真,这种人做事的手段一等一的高。我说呢,热搜上铺天盖地说他商业联姻的对象是苏萱萱,他没有为你正名的意思,也没有撤热搜的意思,敢情这都是已经想好了要离婚。”
沈逸矜站起身,将茶杯放到桌上,看了眼时间,显出疲累来:“哥,你快回家吧,为我这点事大半夜的出来也没睡好觉,快回去睡吧。”
闻哲语坐在椅子上却没动,他抓过沈逸矜的胳膊:“你坐下,我话还没说完。”
沈逸矜看他一眼,只好重新坐下。
闻哲语有一点难以启齿,推了下眼镜,正了正自己的脸色,才说:“既然是替身,那你们为什么要睡一起?替身太太需要替那个吗?”
沈逸矜一时哑口无言。
闻哲语前后想了下,又气上来了:“这事不对,这是个人渣。”站起身,一股子冲动,又想去打人。
沈逸矜一把拉住他:“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不对?”
闻哲语眉心狠狠蹙了下,看着她:“矜矜,你喜欢他,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