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了不同的沐浴乳,男人的清寒与女人的香甜交缠在一起,沈逸矜那点脆弱的盔甲终究经不起事,渐渐软化成泥,稍一抬起下巴,樱唇就被捉住了。

而祁渊的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凶蛮,只是一点点轻啄女人的唇,碾磨她的唇瓣,像个有耐心的猎人,将猎物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内,用温软和灼热慢慢俘获她。

“你记住,祁家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可一个一个喂进她口中的字却滚烫无比。

沈逸矜莫名想哭,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轻轻摸到男人右眉角上淡淡的疤痕,软了声音叫了声:“渊哥哥。”

她搂过他的脖颈,湿唇贴到他喉结上:“抱抱我。”

似一场绵绵春雨转而入了夏,惊雷之间,春夜坠落,急风骤雨汹汹而来。

祁渊翻身抱过她,一个严丝合缝的拥抱,力道足以将两人的心跳融成一个共振区,男人的手指缠绕上女人的长发,重新落下的吻再没了克制与章法。

他捏着她的下巴长驱直入,肆意索求中,连同她体内的氧气一并卷走。

头顶的水晶灯耀眼,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沈逸矜大脑渐渐混沌,呼吸也越发急促,唇齿里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滑和力度,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这声音轻而灵,像飞鸟俯冲湖面,彻底刺激了祁渊的心脏。

他低下眉睫,变本加厉,吻得更凶更狠,似要生吞活剥了她,而掐在她细腰上的手也往下滑去。

只是兵临城下时,沈逸矜混乱里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抓住了男人的手:“不行。”

“怎么了?”

“……唔,家里没那个。”

祁渊停顿两秒才反应过来,轻咬女人的耳垂:“我打电话叫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