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一进办公室,就见许医生办公桌旁边坐了个年轻女孩。
那女孩和许医生一样穿着白大褂,前襟没有系扣,露出里面质地昂贵的衣服,和颈上的钻石吊坠,手里转着笔,看人的眼神斜着,瞟啊瞟的。
沈逸矜坐到桌子对面,许医生笑着说:“有阵子没来了。”
沈逸矜“嗯”了声:“公司有点小忙。”
“最近睡眠好吗?”
“还可以。”
“有没有做恶梦。”
“没有。”
“生活上有没有什么事?”
“也没有。”
问一句,答一句,沈逸矜干巴巴的,余光里瞄到女孩的胸牌,姓名栏里写着“祁时梦”,是个实习医生。
祁家在榆城是大姓,往上数几代是贵门望族,根基深厚,到如今,榆城最富豪的门还是祁家,子侄众多,族里多得是有钱人。
那这个祁时梦的衣着和看人的样子就见惯不怪了。
不过沈逸矜想起夏薇说的“祁时宴”,和这女孩只差一个字,怕不是这两人同辈,有什么关系,那和祁渊不会也有关系吧。
这一想,沈逸矜更不愿多嘴说话了。
挤牙膏式的问诊持续了十分钟,许医生担忧道:“马上入夏了,天气多变,你要多注意,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会帮你的。”
夏天雷雨天特别多,是沈逸矜最难熬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