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那个白月光就让她误会那么久。
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一句:“苇珠姐,你胸前那个核桃木吊坠好好看呀。”
“这个吗?”范苇珠拿起吊坠看了看,笑了笑,“是吧,我也觉得。”
“你好像很喜欢,我看你总戴着。”
范苇珠笑得更加灿烂。
“那当然了。”
“因为是喜欢的人给的定情信物。”
纪涵央一瞬间愣,她没有反应过来。
定情信物?
她咽了口口水,看向驾驶座的向西宴。
他和副驾驶的范苇珠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那一刻她发现她好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而且这次犯了十年。
她好像……
也认错白月光了。
她的喉间沙哑:“我之前……”
手攥的很紧,“在新闻上看过一则报道,说朗庭公馆发生过一起火灾……”
“哦,火灾啊,是有。”这次是向西宴接的话,想到什么,他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但纪涵央的头低得很低。
纪涵央闭了闭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没什么。”她不问了。
“那次火灾我记得不牢。”范苇珠沉吟片刻,“但是我记得阿宴你当初救过一个小姑娘吧?”
“是,当时从落地窗看到的,窗帘没拉,那个时候火还不大,她像睡着了似的趴在沙发上,是阿诤发现的,但他那个时候小嘛,进去没准一尸两命了,我就让他待外面顺便去找大人,我进去救的人。”